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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怀宝剑,我有笔如刀。
CP洁癖,只写强强。

【轰出】极致边缘16(哨向AU)

十项全能特战队长哨兵轰×战力爆表身份暴露向导久

强强,HE。有二设。有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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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6

绿谷出久松开了手。

额头分开,轰睁开眼。他不大会说话,不知该怎么表达,只能把绿谷用力地摁在自己的胸膛上,希望能借此给他安慰和依靠。

大概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他们这些实验体,是不受承认的存在。非法的产物,没有父母、没有血脉、没有退路,也没有归途。

他的诞生就沾着血与罪,又度过了压抑的六年,或许唯一快乐的时光就是偷偷跑到欧尔麦特那里,听他讲讲外面的故事。

察觉到了他心绪的低落,绿谷摸摸他的头发,温和道,“我没事。”

他还是笑着的,就像过去年岁的每一个日夜一样。坚强,又让人心酸。

这就是他的向导——

“你是出久。”轰坚定地重复,“只是出久,不是别的什么。”

绿谷愣了一下,明白他在说什么,弯起了眉梢,“我知道,荼毘说的那些,我根本就不在意。是怪物或是别的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找到小胜和欧尔麦特,我要捣毁敌联合,我要成为最强的向导,这一切构成了我,所以我是绿谷出久,并且只有我是,任何人都不可能再成为我。”

他亲亲轰的侧脸,“别担心我。”

轰闷闷地应了一声,“政府和军部也不会像荼毘说的那样对你的,我保证。”

“但是如果呢?”绿谷问。

轰想了想,“如果反抗也没有效果的话,我就带你离开,建个组织把这样的政府和军部推翻。”

“冲冠一怒,嗯?”绿谷笑道。

“为红颜。”轰也笑了,把后半句接上。

“别那么说我。”绿谷笑骂,目光一瞥,突然看到门口的身影,静静站立着,不知看了他们多久。而他们刚刚一直沉浸在精神世界里,居然都没有注意到。

丽日直直地盯着他俩,看起来又要失控了。她面无表情地走进来,每走一步,气势就拔高一节。

“丽日……”绿谷不禁唤了一声。

丽日来到他们面前,冷若冰霜地看着轰,话却是对绿谷说的,“他有没有强迫你?”

绿谷一愣,继而飞快道,“没有。我……愿意的。”

丽日看了看他们交扣的双手,对轰威胁道,“如果你对出久不好,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虽然她很清楚自己其实根本打不过他,但气势上不能输嘛。

“你放心,我不会。”轰郑重道。

丽日冷哼一声,临走前还瞪了绿谷一眼,好像在说,回头给我解释清楚!

毫无防备地被丽日撞破,绿谷很尴尬,但又感动于她的关心,安抚地看了轰一眼,追了出去。

两人一起往厨房走,绿谷问她,“饿了吗?早饭还给你温着。”

“饿了。”姑娘八卦的天性,连丽日也不能幸免,“你们两个怎么在一起了?”

绿谷扭捏了一下,还是乖乖回答了妹妹的问题,“顺其自然吧,总之,就是在一起了。”

丽日笑起来,用力捏了一下青年的手,“真好。”

绿谷回握住她,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傻笑,“嗯,我也这么觉得。”

“一切都会好的。”

 

陪姑娘吃过早饭,轰发现绿谷的表情很是苦恼,“怎么了?”

“我已经旷工两天了。”青年沮丧道,“我肯定要被辞退了。”

“别去工作了,来我们剑鹰吧。”轰说。

“当教官啊?”绿谷开玩笑地问。

轰沉默一秒,“通过选训,做正式队员。”

“我就知道你当时的邀请是假的。”绿谷白他一眼。

轰难得心虚,讨好地给他剥水果。绿谷继续道,“我和丽日聊过了,她同意去疗养院。”

轰点头,“等你伤养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办这事。”

明明轰也不是毫发无损,但他总是浑不在意的模样,绿谷加重语气说:“你也是。”

军官看他一眼,而后浅浅笑开,“好。”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嘭”地一声,门被大力踹开了,浑身浴血的荼毘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同样狼狈的渡我,手里还拎着已经昏迷的马格姐。

半明半暗的房间里,死柄木仍坐在正中,好像从来没有挪动过。听到响动,他转过头,“看来不太顺利呢。”

“拜那个实验体所赐。” 荼毘冷笑,“折了三个。”

“真是太不听话了。”死柄木的语气波动起来,“看来已经不能留他了。”

“死柄木先生,请把他交给我吧!”渡我插话道。

“我会考虑的。”死柄木道,“你们先去休息吧。”

待两人走后,死柄木坐在原地深思了一会,然后起身走到角落的机器前,拨通了一个视频通话。

屏幕闪烁了一阵雪花后,跳出一张缠满绷带的脸,漆黑的背景里只有机器的蓝光。他的声音非常低沉,带着磨砂的质感,“怎么了,我的孩子?”

“老师。”死柄木低低的声音里是压抑的困惑与屈辱,“A基地爆炸,D基地暴露,这次的行动,又失败了。”

“那么,你有思考出原因吗?”男人诱导道。

死柄木没有说话,长发遮掩下的面容晦暗不明。

“你一直在退避。“男人说,”也许这一次,你可以换个思路。”

死柄木点头,“您说的是。”

男人轻笑一声,才问,“欧尔麦特怎么样了?”

“强制结合中断了两根肋骨,现在还不能下床。”

男人绷带下的嘴角勾起冷笑的弧度,“伤得真是地方……这样一来,结合只能暂时放一放了。不小心弄死了就太浪费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死柄木道,“我会关注他的伤势,让他尽快完成结合,再启动脑域移植手术。”

男人的声音里充满了赞许,“你做得非常好,我的孩子。”

“多亏了您的教导。”死柄木奉承一句,才问道,“您恢复得怎么样了?”

“非常好。”男人说,“我很快就可以回来了。”

死柄木恭顺地低下头,“我等着您。”

通讯结束了。

谁都没有注意到,房间外无人的角落里,一个悄然离去的金发身影。

他没有任何停顿,径自下到地下一层。灯光寥落,长廊阴森,浮动着淡淡的腐味。铁门外有两人持枪把守,见到他,纷纷敬礼,“爆豪队长。”

爆豪胜已根本没有回礼,直接道,“开门。”

两人却不敢对他有什么不敬,麻利地开了门。这可是死柄木先生最喜欢的孩子,唯一一个晋升为正式成员的实验体,现在甚至还统率着自己的战斗小队,说是代首领眼前的红人也不为过。况且他又是个为我独尊的性格,谁得罪了他都没好果子吃。就像这牢房里关着的欧尔麦特,不也因为拒不结合,被他打断了肋骨吗?

爆豪不耐地皱皱眉,似是嫌他们动作太慢了,而后喝道,“你们下去。”

两个看守唯唯诺诺地应了,各向后退了几步。

爆豪余光瞥了他们一眼,直吓得两人又退了好几步,才一脚跨进门。

铜墙铁壁的牢笼,终日昏暗无比。男人躺在床上,上衣敞开着,露出绑着绷带的瘦削胸膛,随着呼吸微弱地起伏着。

“你来了。”欧尔麦特的声音低沉喑哑。

爆豪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小心地递到男人嘴边,等他吞咽了几口,才道,“他们打算开始脑域移植计划了。”

“脑域移植?”欧尔麦特重复。

面对欧尔麦特,爆豪明显更有耐心,“第二阶段实验里,他们研究了哨向的结合机制。哨兵与向导通过‘连结’连接在一起,连结就像沟通双方精神域的桥梁,向导通过连结传递精神力,保护哨兵的精神域。”

“向导的精神域构建在右半脑,哨兵的则在左半脑。他们试图通过脑域移植,将向导的右半脑转移到哨兵脑内,通过连结保持稳定运转,使哨兵获得向导的能力。”

欧尔麦特惊讶,“这样的话,向导岂不是必死无疑,与他结合的哨兵也不可能独活。”

“只要精神域能正常工作,且连结未断,结合就会被判定为继续有效,即使伴侣已经死亡。”

爆豪将杯子重新放回去,“向导被彻底放弃了。苦肉计支撑不了多久,你也要被放弃了。”

欧尔麦特仰面看着天花板,笑了一声,答非所问地道,“不知道绿谷少年现在怎么样了。”

金发哨兵却听懂了他的意思,烦躁地低吼一声,“当时强制结合的时候,我明明能带你逃出去,你却非要用这个办法!”

欧尔麦特摇摇头,“我的能力已经大不如前了,无法辅助你也无法对敌。说实话,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况且,其他被抓来的人又该怎么办呢?”

爆豪没有说话,拳头攥起,青筋毕露,像扭曲缠绕周身的毒蛇,解脱不能。暗淡的灯光投射下来,让他几乎与自己的影子融为一体。

 

接下来的四天绿谷他们一直待在家里,轰连晚上也不回去,非要挤在绿谷的床上。对此他的解释是:“如果我不在,司令部就会派别的人在外面驻守,你比较喜欢哪个?”

绿谷:“……”

绿谷出久屈服了,然后发现自己每早都会在轰的怀里醒来。

引狼入室啊!绿谷沉痛反省,然后继续每早在大尾巴狼轰的怀里醒来。

第五天他俩清早就出了门,先去塔那边做了信息登记。向导塔的负责人坚持说未结合的向导应该留在塔内,但是轰清楚,瓮行动结束后,相泽就跑去司令部了,就感知干扰器与向导的重要性冲安德瓦拍了好一通桌子。司令员吃了瘪,转头就来找塔吵架,逼得塔不得不挑出了两个志愿参军的未结合向导,不日送去选训,因此轰并没有卖给她面子,拉着绿谷径自走了。

接下来是军部,绿谷接受了一整天的背景审查,反反复复讯问他在敌联合的过去,不停地做心理健康测试和思想测试。他贡献了自己知晓的所有情报,又非常详细地讲述了欧尔麦特的情况,希望军方能有所行动。

最后是精神力检测,结果测量峰值的时候,绿谷一个不小心,直接把机器给震碎了……检测员的下巴都掉了。对此绿谷表示自己很无辜,他们这些以精神攻击为方向后天培养出的产物,本就比自然觉醒的向导攻击力强,又在敌联合里做了大量针对性训练。塔和军部不知道这样的情况,检测器的阈值设置过低,结果只能是报废嘛。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轰当然不会怪他。看过绿谷的过去,他已经知道他的精神域比一般人脆弱了,因此绿谷一摘下设备走下场,他就上去把他揽进怀里,“有没有不舒服?”

“只这一下,不会的。”绿谷不自在地推了推他,虽然阿特拉斯雪松清新美妙,但这可是大庭广众啊,没看检测员的下巴现在还没粘回去吗。

当然,这一天轰焦冻也没闲着,同样被拎过去问话,因为知情不报被记了个过,又因为清除内鬼记了个功。得知夜眼有问题之后,整个军区都进行了一次大筛查,又抓出三个有问题的军官,让安德瓦发了好大一通雷霆。

丽日的情况报了上去,明天绿谷会带她来接受审查,通过了即可入院。绿谷的参军申请也提交了,军部没反对,这么优秀的战力,放眼全国都难找,并且放在全军区最顶尖的精英们的眼皮子底下,想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事情都处理完毕后,第三中队的一分队连同家属聚在一起吃了顿晚饭,庆祝大家全员存活,也庆祝准队员的加入。

轰再次向大家介绍青年,“这是绿谷出久。”然后加重了语气道,“我的向导。”

绿谷在一众或呆滞或惊悚的目光中,面不改色地微微欠身,笑着说,“大家好,请多多指教。”

和第一次见面时同样的话语,但心境已经全然不同了。

“老大!你不是坚定的‘老子就是不相亲’的单身主义者吗?”切岛崩溃地问,“结果为什么你这么快就背叛了组织?”

轰目光柔和地看了绿谷一眼:“你对我有误解,我只是没遇到那个人而已。”

又补充道,“而且我确实没有相亲。”

切岛:“……”

这不是重点吧喂!

笑闹了一阵,酒菜上齐,上鸣率先举起酒杯,“今天必须得敬绿谷一杯!感谢绿谷出手相救,不然我们现在哪能坐在一起!”

众人一起举杯,酒液晃动,灯光下折射着剔透的光。

绿谷第一次面对此等场面,伶俐的嘴巴又不好使了,慌张地端起酒杯,轰却拦了下来,“他伤还没好,我帮他喝。”

说罢,就着绿谷的手,面不改色一饮而尽。

绿谷的脸腾地红了。

大家起哄起来。酒过三巡,大家喝得兴起。上鸣脸颊泛红,已是微有醉意了,“绿谷,你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第三厉害的向导!”

绿谷笑:“第一肯定是欧尔麦特了,那第二呢?”

上鸣一脸理所当然:“自然是我媳妇儿!”

耳郎一巴掌扇在他后脑上,“这货脑子有问题,你别在意。”绿谷救过上鸣一命,这份恩情她会永远记得。

绿谷哭笑不得,目光却不经意瞥向旁边静默不语的轰。

他会觉得自己很厉害吗?

他想象了下一贯冷漠的轰一脸痴汉地吹嘘自己的模样,被脑补出的画面雷得打了一个哆嗦,忍不住低笑起来。

“在想什么?”轰注意到绿谷的小动作,问。

“没什么。”青年摇头,笑意还未散尽,眼眸晶亮,让他显得鲜活又灵动。

轰突然福至心灵,认真道:“你在我心里是最厉害的。”

围观全程的切岛绝望地仰天长啸,老天啊,这里又疯了一个!

 

一顿饭吃得笑语不断,上鸣和切岛都喝多了,连一贯寡言的常暗都有些微醺。耳郎一边把粘人的伴侣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一边给他做疏导,绿谷也帮忙给另两位哨兵醒了酒。

其他人结伴回大队驻地,轰把绿谷送到家,临别前,轰终于露出了不高兴的真面目,“你对他们那么好,凭什么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轰了我两次。”

这可是无理取闹吃醋的焦冻呢,绿谷笑着去亲他的嘴角,“你当时还威胁要拧断我的脖子。”

闻言轰一愣,然后把他抱进怀里,声音闷闷的,“对不起。”

“没。”绿谷弯起眉眼,“我很庆幸那时候遇到你。”

“我也是。”轰回答。

然而绿谷却突然话锋一转,“话说回来,如果我没有轰你那两下,你是不是也不会看上我?”

轰:“……”

非常棒,好不容易有点的气氛全给破坏了。

他发现他的向导在语出惊人这方面,真的是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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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个文科生写生物科学真是痛苦死了orz

我感觉我hold不住吊哥,他到底啥性格啊(抓狂)

明天还有一更ww

后文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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