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

别人怀宝剑,我有笔如刀。
CP洁癖,只写强强。

【轰出】Cold Blood(08)

无个性AU,追妻火葬场。

豪门世家,商业战争。强强,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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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绿谷出久反复对轰焦冻和渡我被身子说很忙,真的不是推辞。


他当初之所以优先选择投行,是因为本科时曾在摩根士丹利暑期实习过,运营公司时也曾与投资银行家们打过交道,在这方面能较快上手。


但他毕竟年经轻轻,又顶着爆豪二少的名头直接空降雄英,为了服众,只能事无巨细亲历亲为。


保须的这个上市是接手IBD后的第一个项目,他希望能做得尽善尽美,回到办公室后立刻召集团队成员开了个会,再次明确任务安排,散会后又独自整理了一番材料,终于在深夜驱车回了家。


第二天是上午的飞机,绿谷难得睡到自然醒,赶到机场与众人汇合,一番舟车劳顿到达客户公司,已经是下午了。


晚上对方安排接风宴,将他们全部拉去了一家有名的酒店。一晚上觥筹交错,吃到9点多散席,绿谷已经虚得要靠下属扶着出去了。


其实他的酒量不差,可惜中午只潦草吃了点飞机餐,晚上不仅被轮番灌酒,还替团队里的女孩子挡了不少,到最后只是头重脚轻,已经很厉害了。


他感觉自己好像走在哈哈镜迷宫里,眼前的一切都扭曲旋转着,连脚下踩着的土地都是松软的,让人分不清虚实。


下属还不停在耳边念叨,“经理小心点小心点,哎……”


“我没事。”绿谷无力地摆摆手,思维还算清醒,没醉,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上了车,尽管车子开得平稳,他还是颠簸得差点呕吐,等终于看到宾馆门口明亮的招牌,感动得都快哭出来了。想想舒畅的沐浴和柔软的大床,绿谷咬咬牙,由同事掺着迈上了台阶。


进了酒店大堂,同事要送他回房间,但绿谷不愿再麻烦别人,就笑着婉拒了,与众人道了别。


同伴有些惊讶:“经理,你不上楼?”


“我在一楼待会。”绿谷回答。


同伴有点担忧,但看看他的背影,还是没说什么,转身进了电梯。


绿谷找了个没人的沙发坐下,长长吁出一口气。以现在的状态,肯定走不回去房间。深夜的酒店依然宾客盈门,耳边都是前台小姐柔和的噪音和机器运转的嘎吱声。他闭眼缓了会儿,觉得恢复了些,一鼓作气地站起身,不料一阵眩晕迎头砸来,让他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


“小心。”一只手揽上他的后背,稳稳接住了他。


绿谷一惊,快速压下这阵不适,回头看去,“谢谢……”


声音卡在了喉头。


轰焦冻一身西装,垂眸看他,平淡神情中隐隐的关切。两人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绿谷不慎枕着他的肩,亲密得仿佛一个拥抱。


绿谷猛地错开一步,“你怎么在这?”


“谈合作。”轰解释了一句,“走吧,我送你回房。”


绿谷盯着他,不说话也不动。


轰无奈地叹了口气,上来拉他,“你不舒服就别强撑了,有什么事我们回房说,怎么样?”


绿谷还是不说话,不过倒是乖乖跟着走了,等刷卡开了房门,他还趁机捏了下轰的手腕,感受着坚实的触感,惊奇地嘟囔一句:“不是幻觉啊……”


“你还真是喝傻了。”轰失笑,下意识拉着他的手要往里走,温热的掌心相贴,两个人都愣了。


青年仰头看着他,凌乱翘起的卷发显得可爱,神情怔松,眼中带着醉酒后的水光与茫然,但渐渐的,有什么清明起来。


绿谷猛然抽回了手。


“谢谢。”他别开头,声音低低的。


他的头更晕了,这片刻的僵持好像用光了他的力气,他不看轰焦冻,自己坚持着在床沿坐下。


这是一间商务单间,暖色调的装潢简约却精致,让人赏心悦目。一张1.5m的床摆在正中,旁边是书桌与一把木椅,空调自动开启,发出嗡嗡的规律声音。


轰沉默着在他身旁坐下,床陷下去一大块,但绿谷已经没有力气拒绝了。


于是他闷闷地道:“你还在这做什么。”


轰又握住了他的手,坚定而不容抗拒的力道。他低头玩了会他的手指,才回答:“想你了。”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像淙淙而过的河流,轻柔包裹住了他。


绿谷身体一震。


这本来是句普通的话,但独处的空间、暧昧的灯光和近在咫尺的床铺难免让人多想。他惊疑不定,半晌,干涩道:“我们已经分手了。”


轰焦冻已经在亲吻他的手指了,声音含混道:“我后悔了。”


他声音淡淡地剖析自己的心路,盯着他的目光却沉沉,像捕食者锁定了自己的猎物。舌尖探出优雅地舔舐过他的指尖,留下一串暧昧的水渍。


男性的气息清晰可辨,让他退无可退。


绿谷一愣,旋即自嘲地笑起来。


是啊,这才是轰焦冻。


众人追捧的轰家三少,呼风唤雨的科技新贵,骄傲和强势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妥协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吧。


他突然觉得心灰意冷,工作与奔波的劳累翻倍席卷上来,酒液在脑海中翻腾,眼前的一切忽远忽近。他挣不开轰焦冻,于是用力握紧拳,制止了他的下一步动作,一字一句重复道:“我们已经分手了。”


轰顿了一下,但还是依言放开了他,“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站起身,语气温和,“你要洗澡吗?我去给你放水。”


不待绿谷回答,转身进了浴室。


他突然又收回了自己所有的触角,变回了那个愿意容让他的轰焦冻,快得仿若之前都是绿谷的错觉。


宾馆的热水总是放得很快,轰不一会就回来了,绿谷看着他逐渐走进的身影,强迫着回过了神。


他知道自己的内心摇摆到了何种程度。平心而论,轰焦冻已经表现得很好了,好脾气地接受他的冷言冷语,依然锲而不舍地来找他、对他好。还有谁能这么给轰焦冻脸色看呢,也就他绿谷出久一人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下定什么决心般开口道:“我昨天看见你和八百万小姐……”


喝了酒就是这点好,无论之前有什么压在心底的,如今都可以没有负担地脱口而出。可他还未说完,悦耳的手机铃声突然打断了他。


两人俱是一愣,绿谷懊恼地掏出手机,发现来电人赫然显示“小胜”,立即收起所有的心思,接通电话,“小胜?”


爆豪没有任何寒暄,劈头盖脸就问:“你现在在哪?”


“啊?”绿谷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答道:“宾馆。”


“听着,无论你在干什么,立刻停手听我说。你现在回来,最快的飞机,不要对别人解释,去真岛私立医院,爸……出事了。”说到最后一句,爆豪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


绿谷浑身的血液一下就凉透了。


狭小的房间里是呼吸声、流水声和空调运转声,房间外也许有脚步和交谈,再扩散出去,万家灯火入眠,风平浪静无声。这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夜晚,在他听到这个消息之前。


醉意瞬间蒸发干净,他没听清般,喃喃地又问了一遍:“爸……出什么事了?”


“突发脑溢血,还在抢救,回来细说。”临挂电话前他又叮嘱了一句,可能受到的冲击太大,语气都没平时那么粗鲁了,“你给我收好心神,别在路上出事!”


“我知道。”绿谷低声应道,呆呆听着急促的忙音,没有回神似的。手不自觉地发软,手机咚地一声摔落在地,又弹跳着蹦出好远。


浴室里,喷头还在喧嚣地冲着水,热气从门缝里漫溢出来,可绿谷还是觉得冷。他机械地俯身去捡,5.5英寸的小小手机却突然重逾千斤,让他捡了两次都没成功。


一只修长的手替他拾起手机。轰将他扶起来,问道:“出了什么事?”


绿谷的嘴唇开合了一下,终于挤出声音:“我要回静冈。我爸他……”


他说不下去了,死死咬住自己的牙。


“好,我陪你回去。”轰没有多问,直接给秘书打了个电话,让他订两张最快回静冈的机票。


绿谷惝恍了一瞬,才道:“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你来这有公事,还是不要耽误了。”


“不急,我是为了你才提前来的。”轰收起手机,“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


绿谷定定看着他,没有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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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劣根性就是明知一无是处依然祈求看客走过路过时漫不经心的一瞥。

开了个质问箱,欢迎来玩,欢迎任何建议和批评!(但是请温柔一点……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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