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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怀宝剑,我有笔如刀。
CP洁癖,只写强强。

【轰出】极致边缘20(哨向AU)

十项全能特战队长哨兵轰×战力爆表选训队员向导久

强强,HE。有二设。有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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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0

 

“他是谁?”

相泽的视线转向绿谷,锐利的目光似乎能洞悉一切。

“爆豪胜已。”绿谷道,“AS00。”

他一向不喜欢编号,但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能最快地表明身份。

相泽没再追问,众人继续向各自的阵地进发。相泽在心中飞速思考着。之前的作战计划必须提前,需要尽快派兵攻打总部。但据那名实验体所言,重要人士都已撤离,大部分战力也都投入了战斗,总部现在应该只剩下一具空壳,当务之急还是确定欧尔麦特以及其他基地的位置。

一中队防守在驻地大门,三名向导扑到掩体后,来不及喘气,精神触丝就在战地内席卷,为所有哨兵的精神域套上一层坚实的盔甲。第一轮炮击已经结束,战斗随时可能打响。

但最先发动攻击的不是冲锋而上的哨兵们,而是无声又无形的精神攻击,带着移山倒海的气势扑面而来,空气都随之震撼着,发出痛苦的呻吟。绿谷只觉得大脑像被铁锤重重抡中,眼前昏黑,耳边嗡鸣。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无法感知到外界。气血在体内翻涌,他用力咽下喉头的腥甜,强行维持住了所负责哨兵的屏障。

这般强横的攻击,敌联合至少出动了十名向导!

绿谷看向自己左右。拳藤与塩崎正咬紧牙关,脸色苍白。硬接下方才的攻击,着实让她们消耗不少。

“火炮支援六分钟后到达,空中支援十五分钟后到达,所有人都给我顶住!”耳麦中相泽的声音简短有力,绿谷深吸一口气,对着战友道,“再坚持六分钟。”

“嗯。”两位向导点头,嘴唇没有丝毫血色,目光却如炬,灼亮而坚毅。

第二波精神攻击再次袭来,矛与盾狠狠相撞,巨大的反作用力在所有向导的脑域内翻搅,意识如海般涌动不息,狂风骤雨沸反盈天。与此同时阵地战正式打响,枪声大作,炮击隆隆。精神攻击越来越猛烈,拳藤的鼻孔甚至涌出了鲜血。

绿谷咬咬牙,撕开口袋里利他林的包装,扔进嘴里胡乱咀嚼了几下就吞咽下去,对女生道,“你们专心疏导,防御交给我!”

“注意安全!”那两人也不是拖拉的性子,立刻重新投入战斗。绿谷则悍然铺开自己的精神力,在整个阵地上方凝结成形,牢牢笼罩了已方。

药物渐渐发挥作用,脑域开始活跃,精神力枯竭又迅速补充,盾牌不断变薄,又总在最岌岌可危时强撑着复原,抵御着一次次无情的打击,死守着哨兵的第一道防线,毫不退缩。

绿谷全部的心神都用在了维持防御上。他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了,大脑一片混沌,只剩本能支撑。炮火砸在附近,掀起的泥块碎石砸了他满身满脸。连结中是轰剧烈的喘息,表明他也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搏斗。仅仅是知道这一点,就让绿谷又有了无穷的勇气与动力。他的哨兵正在战斗,他也不能轻言放弃。

拳藤和塩崎状态也没有比他好上多少。合力疏导50多人的精神域,已经远远突破了她们的极限。拳藤的嘴角溢出了血丝,但她却根本没有精力擦拭;塩崎的手指无意识的深深抓进泥土里,力道之大以至于指尖都磨出了斑斑血迹。她们紧紧伏在地面,像逃兵般一动不动,眼前是子弹喷洒的火花,耳边是泥土炸裂的轰响,但在精神世界里,她们却进行着一场另一维度的战斗。调节、抢救、维持,与感知干扰器争分夺秒,与敌人不共戴天!

身体开始麻木,思维开始迟钝,牙齿却用力咬紧到几乎碎裂。拳藤的喉咙里爆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低吼,身体痛苦地弓起,却仍然不断加大着精神力的输出。心里一个念头盖过了所有的喧嚣。不能松懈、不能放弃,不能后退!

没错,他们是向导,是背地里被哨兵们诟病的向导,是看似柔弱、不堪一击的向导,但同时他们也是军人,穿上这身军装,就意味着抛头颅洒热血,意味着马革裹尸,意味着九死未悔!

所以不退!

守住剑鹰,哪怕代价是自己的生命!

六分钟被无限拉长,仿佛一场凌迟。终于,一声炮响炸响在对面,腾起的花火绚丽而璀璨,无休止的精神攻击戛然而止。

已方的支援为向导们争取了宝贵的喘息时间,绿谷抹一把嘴角涌出的血液,重新打起精神。炮击打断了敌人的节奏,但他们很快就再次卷土重来。双方你来我往,不知有多少次冲锋被挡下,场面一时僵持不下,不知过了多久,单纯的攻击竟有减缓之势,有熟悉的精神力慢慢爬上了绿谷筑起的壁垒,让他几乎第一时间就分辨出了来者何人。

基地排名第三的向导,AG02,物间宁人。

早在基地的时候,他们就经常被分到一组做对抗训练,关系没有亲近多少,却让他们对彼此的精神波动知之甚深了。

那力量没有敌意,妥协地徘徊在周围,像在等待着什么。绿谷试探地分出一缕精神力,小心翼翼地回应了他。

对面的火力渐渐微弱直至停止,剑鹰的成员不明所以,警惕地盯着对面的一举一动,战场上一时陷入诡异的平静,只有枪口偶尔零星冒出的火花。

绿谷打开通讯器,“他们要和我谈判。”

沉吟两秒后,相泽同意了,“停火。”

枪声应声而停。收到这样的暗示,一不会儿,对面便走出一名青年,淡金色的短发,勾起的唇,一双漂亮的杏眼无畏地直视着面前虎视眈眈的敌人,白色的衬衫在如今的战况中整洁到不可思议。他就那样无所畏惧地暴露在枪口之下,耐心等待着他昔日的同伴。

这就是物间宁人。

绿谷将最后一粒药片含进嘴里,确认周身没有信息素的气味后,越众而出。他有些头重脚轻,为了不露破绽,故意走得慢了些。倒是不担心对面放冷枪,毕竟在开颅之前,他还有着无可比拟的实验价值。两人站在战场中心,见到他,物间微微一笑,“我是代表父亲来和你谈谈的,AG00。”

“AG02。”绿谷眯起眼,“居然放出来乱跑,死柄木现在已经对实验体这么放心了吗。”

“对于通过测试的我们来说,没错。”物间道,“不过这不是谈话的主题,AG00。和我们回敌联合吧。”

绿谷突然有点跑题地想,那么死柄木的测试真的有待改进了,毕竟小胜肯定也通过了测试,但以他们的角度来看,他依然是个叛徒。

“你知道我的答案。”绿谷兴味索然地说。

“我想也是如此。”物间叹道,“谁都没想到你会逃跑。我之前看错你了,一张娃娃脸,见人先带三分笑,看起来无辜又单纯,其实却是最危险的那一个。”

“我对这个形容持保留意见。”绿谷道,“我不认同你们,仅此而已。而你们的所作所为才称得上危险。”

“别争论这些无意义的事了。总之,你背叛了父亲,而这就是惩罚。”物间张开双臂,“看看四周吧,这出人间惨剧,这些零落成泥——他们是因你而死,AG00。”

绿谷沉着脸不说话。烈火燃烧声,伤员呻吟声,零星的枪击声,像拼接错了的音轨,在绿谷的耳边鼓噪。倒在瓦砾上的尸体,血迹蜿蜒,凝固成不知名的神鬼咒符。残肢断臂,修罗地狱。长夜漫漫好像看不到尽头,

他心中发冷,脸上也浮出冷笑,“不用往我脸上贴金,没有我,你们也一样会进攻,甚至懒得再找什么借口。”

“好吧,没错,但这又有什么区别呢?”物间微笑着伸出手,“跟我回去,我们就停火,多么合算的交易啊。”

青年盯着他,似乎在评估话语中的可信性。

物间扬起嘴角,看向他的目光里充满了无声的询问。

耳麦里传来相泽的声音,“绿谷,拒绝。”

“我去。”绿谷一次性回答了两个人,然后对物间提出了条件:“让你们的人后退三公里。”

物间扣住耳麦,不知与谁低声交谈了几句,绿谷猜测是死柄木无疑了。然后青年重新看向他,“可以。”

眼前的部队开始有序后撤,不多时,空地上只留下两道对立的身影。绿谷沉默着,看向物间脸上越来越盛的笑容。

“别去,出久!”轰在连结中气喘吁吁,声音甚至称得上软弱,“他只是在骗你。等你离开,他们会立刻重新开火。”

“我知道,但我们的空中支援也很快就到了。”绿谷回答,“而且欧尔麦特还在那里。”

“你不能确定他们会把你带到同一个地方!”轰低吼。

“总部已经不可能了,A、D基地已毁,只有B、C基地,我需要赌这一把。”绿谷的语气不容拒绝,“况且,我是最好的饵,你们可以跟着我找到基地的位置。”

“出久——”轰还想再说什么,但向导打断了他。

“你会来找我吗?”他的声音是轻盈的,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那边一下子没了声息。绿谷能听到对面急促的呼吸,感受他胸腔内翻涌到爆炸的情绪,最后听到他坚定到几乎颤抖的声音,“当然,我保证。”

“哨兵永远在他的向导身边。”

绿谷展颜而笑,眉眼弯如新月,“好,我等你。”

他跟着物间,缓缓走入敌方。

“那里需要你去战斗,而这里,是我的战场。”

死柄木张开双臂,微笑着迎接他。

“别担心我,安心把杂鱼都清理干净。”

他在死柄木面前站定,任由身旁的哨兵举枪瞄准了他的太阳穴。

“让我们一会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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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战争场面都是我在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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